王明远一听“面脂”和“胭脂”,头皮都麻了,连忙摆手:“娘!使不得!万万使不得!”
他哭笑不得,“这簪花宴是正经场合,讲究的是学问人品,又不是选美!
哪有涂脂抹粉的道理?而且打扮成年画娃娃,那才真是要贻笑大方了!
再说了,上官们收徒,看的是才学、品性、潜力,样貌只是最末等的东西。
我这伤无碍的,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。”
刘氏在一旁也插话道:“三郎说得对!娘,涂脂抹粉那都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事!咱三郎是读书人,不兴那个!”
她眼珠一转,又有了新主意,
“不过……穿得精神点总没错吧?
三郎,你这身衣裳都不是新的,要不……嫂子去成衣铺子买件现成的!
人靠衣裳马靠鞍嘛!
嫂子昨日就在巷口的成衣铺子里瞧见一身玫红色的成衣,那颜色,真鲜亮!看着我都喜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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