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府城几个有名的大夫,那几日门槛都快被踏破了,诊金都涨了三成!
咱们府学‘院试班’的同窗,这次栽进去的可不少,考中的听说也就几人。”
王明远也暗自松了口气,还好话头被接了过去,否则自己真不好解释额头的伤是怎么来的。
一旁的郑姓同窗突然出声,好奇地问:“对了,你们可听说这次院试案首的底细了?叫沈纪文那个?”
旁边那个穿着新绸衫的李姓同窗这会立刻来了精神,凑近了些,声音压得更低:
“我家里托人打听了点消息!说是江南那边来的,一直在江南大书院读书,这次是回祖籍长安府应考。
听说文章写得那叫一个锦绣铺陈,辞藻华丽得晃眼!特别对学政大人的胃口!
阅卷时,学政大人是边看边赞不绝口,啧啧称奇!我还听说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神里带着点神秘,“他和学政早就相识,而且学政大人甚至动了收徒的心思呢!”
“收徒?!”另一个穿着粗布长衫、一看就是农家出身的学子吴姓同窗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随即又赶紧捂住嘴,左右看看,才羡慕地小声道,
“我的老天爷!要是我也能被收为弟子就好了……那可是学政大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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