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那些被你迷得团团转的富二代，背后是怎么描述你的？”
“公交车！”
“后来升级了，升级成了‘中央广场’”
“人人都能去！”
“连纹个身都能让纹身师睡上一回，你是憋得有多辛苦啊！潘金莲要是复活，都得拜你做祖师爷！”
陈青哈哈大笑。
晨曦全身都在颤抖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小千，上镜子！”
千面娘一翻手，一面落地镜出现在眼前。
镜子里的人，皮肤干燥粗糙、甚至堆起了黑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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