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觉得……恶俗。
一个穿着格子西装，戴着一顶不成比例的高礼帽，脸上画着夸张油彩妆容的身影，不知何时，出现在了小院的墙头上。
他坐姿随意，两条腿在空中晃荡着，手里抛着三个不断变换颜色的小球，嘴角咧开一个巨大而诡异的弧度。
他不像是一个实体，更像是一个被强行塞进现实里的卡通人物。
“哦哈哟！沉闷的世界，以及……沉闷世界里，最最沉闷的中心！”
他的声音尖锐而浮夸，仿佛戏剧舞台上的旁白，每一个字都带着戏剧性的转折。
林栋和苏婉棠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，依旧在为下一个游戏角色的选择而争论不休。
孙梦瑶却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，神情凝重，指尖的“虚无之种”蓄势待发。
她能感觉到，眼前这个小丑，不是能量体，也不是概念体，他更像是一段“故事”，一个“设定”，一种纯粹的“叙事”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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