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旁白彻底失声了。它们那跨越维度的聒噪,第一次,被一种它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,彻底屏蔽。它们就像两台被拔掉电源的收音机,连一丝杂音都发不出来。因为在那根断线的源头,它们感知到了一种无法被“叙述”的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试图描述它的语言,都会在形成之前,被其本身的存在性所抹除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无法描述一个不存在“描述”这个概念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婉棠最先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。她没有感受到法则层面的恐怖,她只是一个母亲,看到了自己儿子脸上,从未出现过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封?”她试探着,轻声喊道,声音因为失去了法则的共鸣而显得有些干涩,“怎么了?不就是鱼线断了吗?妈去给你买新的,买最结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。他放下了怀里那个七彩光球“小创”,快步走到林封身边,看着那根断线,眉头紧锁。他看不出什么名堂,但他能感觉到儿子身上那股让他都感到心悸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,碰上硬茬了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封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地,缓缓地松开了握着鱼竿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钻石鱼竿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,无声地落在了草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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