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,他等于就靠在了她的怀里。
僵硬的肌肉靠在柔软的怀抱里,他的喉结滚动。
“现在气消了吗?”
她笑着发问。
她不问他为什么要发脾气,她现在是来解决问题。
江民还是翻了身,和她的脸孔对着。
她的脸实在长得太有立体感了,无论扔在人群里还是单独拿出来,永远都是最出众的那个,哪怕不看整体组合,只是单看五官,都一定是最好的那个。
侧躺着的妻子,正在看着他。
白白的耳垂,白白的小脸。
江民贴过来,抱着她让她转了方向,他想安安静静的抱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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