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还锁门了。”她说。
江民的眉目不动。
“不是说好要谈一谈,你又不讲话。”她说他。
如果他抱怨了,她很好接话,怕就怕他一句话都不可能说。
这个信号就很危险了。
“你烦我?”他靠在椅背上,手指慢慢地搭在桌沿。
“不是烦。”王兰兰给了肯定的答案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的时间不够用,是我的问题,我没有处理好,我做不到的事情不该答应。”她进行了自我反省。
不该为了安抚他,就什么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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