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唯一的嫌疑人也死了,李叙白对洗清自己的清白,尽早勘破此案下山回家几乎不抱希望了,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。
赵益祯难得碰到个面对皇权没太多拘束,对他这个皇帝也没什么过分企图的同龄人,又颇能谈得来,更难得的是,这位同龄人还有胆有谋,他对李叙白的好感简直成倍增加。
“怎么了,担心你家里的弟弟妹妹?”赵益祯笑眯眯的问。
李叙白长吁短叹:“是啊,在下家里最小的弟弟刚满月,另一个弟弟瘸了腿,只剩一个勉强能照顾自己的妹妹,在下实在放心不下他们。”
先帝子嗣淡薄,赵益祯是先帝唯一成年的儿子,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因为年龄差距太大,一向并不亲近。
他对李叙白这种兄妹情意并不太能感同身受。
“你爹娘呢?”赵益祯问道。
“都不在了。”李叙白对这两个欠了一屁股债的便宜爹娘没什么好感,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句,便换了话题:“陛下,杨昌盛死了,这案子还能查的清吗?”
赵益祯静了片刻:“二郎,你要明白,有些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。”
李叙白眨了眨眼:“就是结果大于过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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