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对郑景同有一种莫名的信任,即便他从没说过怎么撤,从哪撤,但只这一个撤字,李叙白就一句不问的安心跟着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人静,两道人影先是缓慢的挪动身形,穿过半人高的荒草后,山神庙方向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厮杀声和嚎叫声,二人顿时毫不迟疑的飞身向前逃窜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风吹过荒无人烟的大伾山,清冷的月色筛了满地斑驳的暗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暗淡月色,李叙白察觉到这条山路似乎与此前走过的山路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走过的山路皆是黄泥,可这条路上的泥土却是乌黑色的,仔细看下来,甚至还有些细润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地方太诡异了,连山石草木投下的暗影都格外诡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和郑景同都没有说话,只有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,在冷寂的深夜里显得沉重而慌张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血腥的厮杀声和嚎叫声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提起来的那口气稍稍散了散,这才察觉到这里始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,郑景同走路的时候安静的吓人,即便是踩到枯枝上,都没有半点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顶好的好手!功夫比他料想的要高不知多少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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