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望山跑死马,这望村也照样能跑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靠近那村落,山路越是难走,那羊肠小路在灯火下几乎难以辨别,那条路几乎不能称作是路,只是进出之人踩出来些许痕迹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沿着这微不可查的浅痕,李叙白二人竟然走到了天边微明,才看到一座简陋的吊桥架在深不可测的笔直悬崖之上,连接起了对面的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微明的天光笼罩住了此间,吊桥灰突突的,铁索上锈迹斑斑,布设吊桥的木板腐朽了不少,留下的巨大空隙,足可以令人掉下深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江浑浊的江水在深崖底奔腾咆哮,时不时的卷起丈许高的滔天巨浪,望之令人心生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站在吊桥边,向下看了一眼,吓得腿肚子直打转,险些一头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小心!”郑景同眼疾手快,一把将李叙白给捞住了:“公子,前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公子就别过去了,属下过去探查一番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李叙白连想都没想,便干净利落的应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目光一闪,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,稳健的踏上摇晃不定的吊桥,竟然有几分焦急的往前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刚刚走到吊桥中间,便察觉到吊桥猛然间晃动的更加厉害了,他回头一看,看到李叙白脸色发白,也摇摇晃晃的走上了吊桥,且跟他跟的极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怎么上来了。”郑景同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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