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转了几圈而儿,总算是将那个宝贝疙瘩给藏妥当了。
李叙白刚在家躺了一日,便接到了盛衍明给他下的帖子,邀请他次日晚间去樊楼赴宴。
他对着帖子冷笑:“什么赴宴,不就是惦记着我承诺的那一桌席面吗,我就想不通了,堂堂武德司探事司的指挥使,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,怎么能这么馋呢?”
李叙璋给李叙白的后背抹上药膏,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,他总算是放心了,笑道:“二哥你不知道,汴梁城里的人都知道,武德司探事司的盛指挥使惧内。”
“......”李叙白扑哧一声:“那他还敢出来花天酒地,不怕回去跪算盘珠子吗?”
宋时雨在旁边接口道:“盛指挥使的内人极为抠门。”
李叙白恍然大悟:“就是那种出门没捡个什么东西,这一天就是吃亏了。花天酒地不算啥,只要不是他们老盛家掏钱就行了,对吧。”
李云暖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二哥吃席可以,可不能饮酒,伤还没好呢。”
宋时雨补了一句:“樊楼的酒最贵,你可得当心着点。”
入夜后的樊楼,比白日要热闹的多。
灯火通明,笑语晏晏,酒菜香气扑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