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朗声道:“副指挥使果然有胆识,若输了,也不必跳什么汴河这么严重,就在樊楼摆一桌席,请咱们探事司的兄弟们畅饮一番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借坡下驴,笑的深幽:“指挥使大人的这个提议好,下官恭敬不如从命,不管输赢,都在樊楼摆一桌席,也算是认识一下探事司的诸位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一番言语机锋,算是定下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益祯看的饶有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每一次见到李叙白,都要对他重新认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吧,朕再给你们添些彩头,”赵益祯招了下手,余忠捧着乌金托盘走到近前,他解下了腰间的一块龙佩,摩挲了一下,放到托盘中,饶有兴致道:“若这一场武德司探事司胜了,探事司所有人升半级,这枚龙佩就赏赐给,李叙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愕相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家这是疯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非得这么昭然若揭的给李叙白添功劳,拉好感吗!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也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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