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雨愣住了,神情复杂的看了他良久,起身往外走去:“我去问问那兽医院使,有没有止痛的法子。”
这一夜,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垂华宫的灯火一直没有熄灭过。
赵益祯和文太后相对而坐,屏退了身边所有伺候的人。
“母后,今日之事,母后怎么看?”赵益祯神情晦涩的问道。
文太后凝神想了想:“二郎是忠勇之人,虽然胆子小了点,但皇帝可以一用。”她微微一顿,又继续道:“刺客似乎留有余地,不像是要取人性命,反倒是要促成什么事。”
赵益祯屈指轻叩桌案,思忖道:“当时儿子站在御撵靠前的地方,母后在儿子的右边,与儿子前后一致,杨母后站在儿子的左边,比儿子的位置稍稍靠后一些,而二郎和母后站在同一边,只是侧对着儿子,似乎正在和盛衍明说话。”
文太后也回忆了一瞬:“没错,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。”
赵益祯闭了闭眼睛:“当时那箭是从右前方射向左侧的,所以会被二郎看到一点光亮。可是当时,能看到那个光亮的,不止二郎一个人。”
文太后慢慢道:“皇帝是怀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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