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他打个半死,他说的也未必就是实话!”李叙白一下子抱住了季青临,思忖道:“你别激动,你仔细想想,没有找到毒针,可未必就是阿笨没有说实话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青临冷静了下来,若有所思道;“对,阿笨说,阿蠢是中了机关毒针死的,那尸身里没有找到毒针,要么,阿笨说的是假话,要么,”他震惊的望住了李叙白和盛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和盛衍明齐齐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么,死者就不是阿蠢!”季青临瞠目结舌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李仵作自然也听明白了,看着被他拆的七零八落的焦尸,目瞪口呆道:“不是,阿蠢,那是谁?”他突然抱住了头,懊悔道:“我完了,我的手怎么就这么贱呢,这要是个有家有主的,我不得被人打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衍明几个人顾不得去管小李仵作的哀嚎,匆忙召集人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他们是将焦尸当做了阿蠢在查,而现在有了别的发现,阿蠢极有可能使了个障眼法,把他弟弟和他们都给骗了,来了个李代桃僵,金蝉脱壳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火烧架阁库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,说不定阿蠢已经带着满满的收获离开了京城,甚至都要走出京畿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让他远离京城,那么他就会像鱼入大海一样,再难寻到踪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留给盛衍明他们的时间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副尉,你即刻前去汴梁府,查问这半个月以来,有没有失踪人口的报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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