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李叙白咬牙切齿的扔过去一只荷包,冲着二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吼道:“省着点花,剩下的给小爷拿回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说的嬉皮笑脸的,可心里其实沉甸甸的,对郑景同的处境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    到这个时辰了,郑景同还没有回来,他几乎能够确定,死的是古朔风,被抓的是郑景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差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郑景同失手了?”宋时雨推门而入,找了个蒲团坐下,神情微微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先是点了点头,后又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柳金亚和连无尘去牢里探查了,还没回来,但是,”他沉重的透了一口气:“我觉得十有八九,他是阴沟里翻了船!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相对无言,静坐良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静静等着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,他们并没有等太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金亚和连无尘一脸慌张的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”柳金亚脸色凝重:“牢里的的确是郑校尉,死的也的确就是古朔风,但是看守的极严,属下只来得及跟郑校尉说了几句话,也不敢说太重要的话,便被轰出来了,郑校尉说,他进了卧房,刚待了不到一刻的功法,就晕过去了,再醒来,就看到古朔风躺在他旁边,心口一个血洞,他手里抓着一刀,知州衙署的官兵围了扶摇院,他亮明了身份,但是施允中说他的腰牌是假的,还是将他锁拿下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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