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看了看麻袋,又看了看郑景同的伤,奇怪的问道:“就这么块料,居然能伤到你?”
“公子你这是在骂我!”郑景同嗤笑了一声:“属下是没想到他还能有同伙,着了他的道!”
“......哦,”李叙白拖长了尾音,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。
郑景同的脸顿时黑如锅底,泄愤一样又踹了那麻袋一脚,才解开麻袋,将里头的沙平潮放了出来。
沙平潮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去。
郑景同的那两脚,一脚踹到了他的膝盖上,另一脚正中他的眼睛。
踢得他眼眶青紫,眼球里渗出了淤血。
“说,你是什么人!”郑景同一手掐住了沙平潮的脖颈,凶神恶煞的逼问了一句。
沙平潮觉得冤死了,这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,连他是谁都不知道,就将他绑了。
这一夜之间,他连着被套了两回麻袋,真是冤到家了。
他跪在地上,感受着脖颈间的扼意,吓得哆哆嗦嗦的:“小人,小人名叫沙平潮,是,是个行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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