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好了韩守心他们几人,郑景同疾步走进知州衙署,把睡的昏天暗地的李叙白给薅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好有天塌下来的大事,不然我就扣你的俸禄!”李叙白睡眼惺忪的瞪着郑景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可不就是塌了吗!”郑景同急赤白脸的道:“谢家村人藏身的地方暴露了,不知是谁派了杀手去,大部分人都丧命了,卑职只来得及救了韩守心,韩六和韩九三人,韩守心伤的极重,卑职让陈远望和柳金亚护送他们去暗司住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李叙白吃了一惊,困意顿时消散了个干净,急匆匆的起身:“叫上路无尘,走,去看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路无尘被按在马背上的时候,简直叫苦不迭,朝李叙白絮叨个不停:“我说李大人啊,你是不是有点太狠了,我这才睡下,还没睡够呢,我可是赶了一整夜的路啊,大人你就不能给我弄驾马车坐坐吗,我的腿都磨烂了好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伸手,重重的在路无尘骑的那匹马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匹嘶鸣一声,猛然往前窜了一下,险些把路无尘跌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无尘惊魂未定的破口大骂:“李叙白!你要吓死老子!吓死老子了对你有什么好处!李叙白,你别落到老子手里,老子非得用剖腹刀把你剖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一点没怕,笑嘻嘻道:“那你就试试看,我要是能让你近了身,就算我输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扬鞭催马,窜出了西城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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