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景同捏着笔,抬手比划了一下:“不对,书生捏笔,不会在虎口留下老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看了眼路无尘拿刀的动作,又比对了一下那人手上的老茧,偏着头道:“这是拿刀的手,而且是和路仵作拿的一样的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无尘恍然大悟,笑出了声:“大人心细如发,难怪我总看着这茧子眼熟,那这人也是个仵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眯了眯眼: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仵作,我看这人八成是个郎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拿刀的,郎中?”郑景同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大人,是你睡糊涂了,还是卑职起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想起什么,猛然拍了一下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忘了,现在是在大虞朝,只有开方子的郎中,没有做手术的郎中!

        他尴尬的嘿嘿直笑:“那个,也可以是,一边杀人,一边救人的郎中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是想说,那种剥皮削骨的郎中吧?”路无尘低声问道:“卑职听说江湖上有一种郎中,有剥皮削骨的手段,可以治疗内伤,只是太过血腥残忍,而且活下来的人很少,卑职也只是听说,从未见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李叙白愣住了,大虞朝还真有能做手术的医生啊!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被路无尘那话说的毛骨悚然,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磕磕巴巴道:“真的假的,听起来怎么这么瘆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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