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笑着继续往前走,对厨娘道:“做好了送到主院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厨娘的动作很快,只过了半个时辰,便重新置办了一桌暮食,送到了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郑景同的动作显然更快,暮食还没有端上桌,他便已经把厚厚一叠子口供送到了李叙白的案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翻了翻,头疼欲裂,他抬手用力的按了按额角:“那酒的后劲儿可不小,我这头疼得厉害,不看了,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笑着称是:“大人,据那几个黑衣人交代,他们是幽州一带盐帮的人,奉命前来灭威远镖局镖师的口,因为是要一个活口不留,故而他们选择了放火这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愣了一下:“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。”他微微一顿,继续问道:“他们可说了,是为什么来灭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摇头:“幽州一带的盐帮和其他的盐帮有所不同,等级森严,管束也更严,他们这几人都是盐帮里最底层也是最寻常的帮众,行事一向都是上头人怎么说,他们就怎么做,根本没有资格去问缘由,所以,他们只知道要灭了威远镖局所有镖师的口,但却不知道为何要灭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那威远镖局的镖师们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景同简直是哀叹了一声,都被这些人给气笑了:“威远镖局的那帮人就更傻了,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,只知道是将镖物入库,等着有人拿着信物前来接收,除此之外,他们一概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李叙白张口结舌:“不是,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,他们是不是在装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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