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守忠艰难的讷讷道:“祖训,我们,需死守,谢家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郑景同疑惑不解的问道:“一个村子,为什么要死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同样也是李叙白心中的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韩守忠像是一下子警醒了过来,不管李叙白和郑景同如何的旁敲侧击,他都死活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人走过了挂满了金铃的那根红绳,走出了谢家村的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座当日为躲避狼群的攻击,被李叙白二人拆的七零八落的吊桥,早已经被谢家村人修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韩守忠却没有带着李叙白二人走上吊桥,反倒走到了悬崖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往悬崖下一看,腿肚子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悬崖深不可测,崖底江水浑浊,波涛汹涌,一看就是条危机四伏,凶险异常的大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,韩大哥,咱们,咱们不走吊桥吗?”李叙白胆战心惊的,连着退了好几步,离那悬崖远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守忠从粗壮的槐树树干上放下一条手指粗的绳索,对李叙白道:“从悬崖走,不会迷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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