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,料理干净!”杨宗景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家村所在的地方,丢下这么一句,翻身上马。
“......”杨翊涵愣了一瞬,赶忙催马赶了上去,忐忑不安的低声道:“父亲,这,苏家村是个大村,足有,一百余户,四百,四百多人。”
“四百人又如何?”杨宗景怒不可遏的厉声喝道:“那么大笔的官盐被抢夺,反贼少了可不行!”
杨翊涵一阵心惊肉跳,只觉自己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上太过丧心病狂了,可他又不敢随意的劝,劝了也不会听,只好小心翼翼的问了句:“父亲,可,盐,去哪了?”
“蠢!”杨宗景转头骂了一句:“水泡了,转手卖了,被旁人劫了,哪一样不能是盐的去向!”
“......”杨翊涵无言以对,策马跟在杨宗景的身后,迟迟没有吩咐下去。
杨宗景看出了杨翊涵的犹豫不决,转头语重心长道:“涵儿,你记着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心软更是大忌!”
这句话,将杨翊涵最后一丝犹豫也彻底打消了,他应声称是,调转马头俯冲而下。
似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山坡下血光飞溅,哀嚎遍野,往日平静的苏家村变成了残忍的人间炼狱。
杨宗景站在山坡上,静静的望着苏家村的土地被鲜血染红,看着官兵提着滴血的刀,踹开门窗,在屋里翻箱倒柜,没有放过村里的一个活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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