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心系天下,不像我们这种人,天天就盯着那点儿芝麻绿豆的事儿。”
沈安没有接话,笑着问道:“听你们一个伙计说,您还请阿兰喝了酒?”
“阿兰问我这刺绣是做什么用的,我说是装饰酒瓶子的。她看着有点懵,我就问她,你喝过我们的酒吗?她就摇头。我就想啊,兴许她尝尝对她刺绣有好处,就给她倒了一小杯。”
“你不怕她喝了酒,耽误绣活儿吗?”
“就一小杯,误不了。”陈仲春不以为意。
“后来呢?”
“怎么说呢,那个绣样儿吧,也不能说不好,但是吧,我们不是特别满意。”陈仲春撇撇嘴,“您知道,我们这些酒,都是要给贵客喝的,每个细节都要精益求精。后来,我们就让六子把阿兰找来,我们当面沟通。”
“沟通的怎么样?”
“很好啊。后来我就想啊,也不能怪人家,让人家用普通的丝线普通的布,能看出个啥?然后我就给了她正式的带子和丝线,让她再绣一份。”
“为什么一开始不给正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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