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我当时也问了,但那人没说。”
“没说?那你知道是有钱人?”
田霜又擦了下泪,说:“来的那人穿得是锦缎,腰间带着玉佩,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。”
“不知道是谁,就让她们去?”
“回大人,我确实十分犹豫,但那人给的很多,两个孩子都想去,我便让她们去了。我不该让她们去的……”说着,田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“给了多少银子?”
田霜答道:“回大人,一人一两银子。”
萧珩察觉到一些异常。许多有钱人家请制香师去家里制香,若是时间长些的,直接赏下一锭银子的并不罕见。一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来说是一笔巨款,但对于一个能被有钱人家请上门的制香师来说,决算不上“给的很多”。
“你们平日里制的香,都卖去了哪里?”萧珩问。
“大多是医馆、学堂,还有一些清修之人也愿意找我。”
沈安问道:“在这之前没有有钱人家找过你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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