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萧珩起了个大早,准确地说,他整晚都没怎么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江沐雪回房以后,他就回了书房,将奏折和沈安送来的案卷看了一遍又一遍,整理思路后又将奏折写了一遍。直到二更才回房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此刻他有些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长青一直在吃预防的药,所以病虽然来得猛,但去得也快。这才几天,就已经完全恢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让长青去备车,自己又将奏折看了一遍,在心里整理了一遍来龙去脉,这才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到门口,就见江沐雪正身着华服等在那里,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筝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一见江沐雪,便知她在想什么,但还是故作不知地说:“送行而已,穿得这样华丽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要跟你一起去的,对吗?”江沐雪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轻叹了口气,说:“今日去了,不知是福是祸,我不想牵连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开玩笑,要是祸,能是我待在家里就能躲过的吗?这事当初咱们是一起领的命,自然要一起复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珩知道江沐雪说得在理,但上次的事让他心有余悸,所以他原本想谎称江沐雪抱病不能面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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