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逾韩走到韩问渠面前,与他对视:“你除了渎职外,还多了一项贿赂。”
“身为刺史,与州内官员、大户勾结,企图收买天子使者。”
“韩方伯,你知道是何罪吗?”
韩问渠牙齿都在发颤:“马逾韩!你这是自绝于官场、自毁前程!”
马逾韩一笑:“当腰斩!”
韩问渠踉跄一退,险些跌倒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与众背道而行,真以为是什么好路么?”
“与其和你等污浊之人相交,不如净身孤行于世。”
“难道就因为你们人多,我便要自污屈服么?”
马逾韩摇头,眼中满是冷漠:“韩方伯,你一介脏人,就不要在我面前说教了。”
一介脏人!
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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