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公若是此时不反,这一子一女都未必能保全!”
见韩问渠沉默,对方直接撇下价码:“事成之后,我主让韩公裂土为王,永为并州之主。”
“嘴上说的事谁也不能担保……但韩公您是知道的!并州两族杂居,即便我们打下并州,并州的汉人也不会服从。”
“而有韩公在,这些人才能听我大原的话——韩公在世一日,便是一日的并州主人。”
“您坐并州称王,不调不宣,只是与我等携手,共抗南边之敌而已。”
韩问渠又叹息一声。
那人起身,道:“韩公,您有左右大局的能力,何苦将举族性命交付在周氏父子一念之上?”
“能舍身一博,难道您真的甘心就此罢手?”
“罢!”韩问渠将袖一摆:“说吧,要我如何做?”
游说者大喜,道:“第一件事,劳您将朝廷差来的新官三百人、以及太原营坐守之将召集,一并拿下,送到北边!”
送到北边,既是人质,也是韩问渠的投名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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