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周彻点头。
恰好这时,太尉来了。
他先向周彻行礼,又过问秦度伤势。
在说过几句场面话后,他叹息道:“秦将军初受重用,建功迫切,此心我能理解。”
“可你既担方面之任,怎能率轻骑突进,逞匹夫之勇呢?”
“如今身体有恙,卧床不起,何以担任,岂不是有负国家之托?”
“何况叛军一朝得势,聚众十余万,其势大如此,何以数百骑相争?”
“殿下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被这样的人物指责,秦度无力反驳。
“不是!”
但周彻可不会,立即道:“贼势几何,我未曾见。我只见血尚热者不愿辜负皇恩,历险尤愤、纵败不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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