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贯老练、阴沉、万事波澜不惊,似乎一切皆在其算计之中。
便是险境绝境,也鲜见其内心形于色。
而此刻,却是两眼通红,他紧持周彻之手:“只带两人走,破奴重病在身,护不得殿下,且从军中觅最具武勇的两人,护您平安。”
丁斐手指邓清:“你算一个。”
邓清沉默点头。
周彻目光扫过众人:“你们都这样看吗?”
诸将沉默着起身,而后又都跪下来,声音有些颤抖:“请殿下先行!”
“殿下尽管走,我们会打着您的旗帜,继续北行,吸引敌军。”丁斐道。
来人亦叹:“殿下能得人心如此,何愁没有再起之日呢?定阳残破如此,实在没有埋英雄于此的道理啊!”
“是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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