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信,他不可能亲笔写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让甄武去探营、防备西原军衔尾,也能自圆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董然就此反驳:“探营也好、抛箭也罢,所针对的都是敌军。为防敌军大举登山,些许牺牲,难道还是我错了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会这么说!可你莫要忘了,你为何要在这时候将我灭口?无非是想让我永远闭口罢了!”甄武冷笑:“因为你很清楚,当日你的动作不合制度、见不得光!因为你知道,只要此事一旦被摊开,你的阴谋一眼便可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!”胡八开口,道:“当日你和董问来时,要求我们撤军,我们说我部受殿下直属。殿下军命已至,依制度我们就得从殿下之令而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此,你没有给出任何解释,因为你没法解释!要我等撤军,需先太尉之令至殿下、再由殿下准许后,我等才能够后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见我们不从军令,便直接将我们拿下,强推己策!”

        董然瞳孔爆缩,身体开始发抖,接着连连怒斥:“住口!住口!你住口!军国重事,哪里轮得到你这样的人来多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张口还是住口,你还说了不算。”周彻冷笑起来,道:“违制行事、强行撤军,于公而言,使我军失去外援、后勤断绝、定阳得而复失、全军沦陷,陷入绝境!无数将士,为之丧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于私而言,你包藏祸心,假以军国之事为表,暗行害我之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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