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通不通军事的问题,这事谁都不敢妄言,任何判断,除了猜测,就是屁股决定的!”天子摇头:“六皇子自出战以来,屡战屡胜,断然没有撤他的道理;而太尉昔日的功绩和能力,又岂是作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在朝堂上所陈的打法,可是得到了五王和许多大臣的认同,谁敢断言他的路走不通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朕也两难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不撤太尉,又不撤六皇子,这前线之事,谁人为主?”张辩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子笑意愈浓,站起身来:“路啊,都是自己选的,走的越远就越是没法回头,那就只能埋头硬顶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尉成了,他便是豁出命去,也不敢丢了羊头山,否则诸罪他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六皇子成了,他就会誓以性命求胜,击退西原,拿下并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如果二人都不成呢?”天子忽然一叹,道:“那就有些难办了……取纸笔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宫人,将纸笔和案几搬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子亲自手书第一封:军中诸事,皆由太尉断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