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汉人中有个叫霍洗忧的,就是那个河东霍侯的后人,带着几百人流窜到草原上,失了踪迹。”
“几百人,他还敢摸到咱们这来?”
一名上了年纪的呼延族贵人取出小刀割下一片羊尾,一口吸入嘴里,满脸享受:“他要是误打误撞跑了来,那也就是粮仓钻了个耗子,顶多算个贼罢了。”
“叔父说的没错,但贼也要防的。”呼延铁雄将割肉的刀放下,拿去手帕开始擦手。
这在西原人的礼仪中,有送客之意。
“好吧!”
那人听他坚定,便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他体型庞大,坐着时肚子的肥肉堆成了一个球。
起身时,一手还掂着大肚子、拍了拍:“那就去巡一巡,兴许真的运气好能撞上耗子,我就一脚踩死了。”
其余人听了,都是哄然笑了一声。
他慢吞吞的站了起来,正往穹庐门口挤着出去的时候,外面似乎传来了一些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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