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兵重新低下了头。
帐中气氛低沉地可怕。
许宁楼俯瞰趴在脚前的人,声音拔高:“陈知兵,兵进箕山的军令,可是来自于六皇子?”
陈知兵再也不能拖了、也没有退路了。
他颤抖不停。
“别装死了!”许宁楼怒喝:“兵马调动,这是推诿不过的。既然你不肯言,看来是手续齐全,事关上级,故不敢言罢了。”
“没有!”陈知兵紧低的头颅突然抬起。
许宁楼目光一缩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说……军令不是来自于六皇子!”
这一句话,像是掏空了陈知兵的力气,其人头颅沉了下去,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将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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