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的反应,希丽莎轻轻嗤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生的不同血脉,就注定分出了高低贵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下人,也敢忤逆她?

        希丽莎的笑容还挂在脸上,一道银色的身影从走廊尽头飞快地闪身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是希丽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人掐住纤细的脖颈掼在墙壁上,连发出声音都很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面前的银发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,足以让周围所有的血族都浑身发颤,甚至跟在希丽莎身边的一个侍女,膝盖发软得忍不住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,面色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是真正纯种的血脉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我说的话,你似乎没有听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卿掐着希丽莎脖颈的力道渐渐收紧,暗红色的双眸里深敛情绪,“对吗,小侄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长老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山迪的声音都是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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