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荛晕得极为突然。
分明这几日给她添过保暖的衣物了,饮食里都掺了补品,但仍架不住她体质虚弱。
后来的所有安排都变得极为仓促匆忙,再耽搁不得片刻,裴淩亲自把人带回了丞相府。
当日,相府的灯火燃了彻夜。
丞相府的医官医术精湛,为南荛细细诊脉良久,将她的身体情况极为详细地写了下来,呈给裴淩。
“回丞相,这位女郎是受了刺激,一时情绪起伏过大,才骤然晕厥。”
医官如是说。
裴淩沉默许久。
他派人一直盯着陆恪,陆恪没有胆子说什么直接刺激她的话,只是劝她相信他罢了。
难道让她跟他走,便是如此难以接受的事?
足以让她伤心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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