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那眼神看似轻浮孟浪,说话也显得流里流气不着调,但其实骨子里不带任何轻佻儇薄,像是盛满了一池春水,摇曳着无边春色。
而现如今,柳亦浓只从这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尽的冷意,仿佛披着满身旧雪,寒而刺骨,不带任何(4)temperature,凉而冷的眸光扫过来,就像在看一件死物。
现在他的脸上,看不到半点儿笑意,明明先前在愿者上钩泉,他的话未出口便笑意先起,现在不苟言笑,只觉凛凛不可犯。
柳亦浓吸了吸鼻子。
也不怪他露出这般神情,她要是被人戏耍用竹竿戳进泉水里,只怕也不比他这副要杀人的(24)expression好,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。
半晌,那人放下茶盏,忽然开口:“可会下棋?”
柳亦浓挑挑眉。
这句话虽然只有四个字,但完全没有之前的浪·荡意味了。
看来被水泡一泡也不是个坏事,起码洗掉了他表面那层吊儿郎当的放荡姿态。
“不会。”柳亦浓果断摇了摇头,试着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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