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过了好几个岔路口,最后又回到了来时的路上。月亮不断地移动,被乌云遮盖,可是他们的影子始终重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我来赚钱——最后差点把老命都搭进去了。维吉尔,我算是不能相信你的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……可不是一袋金币就能摆平的了。”鹰钩鼻的男人蜷缩着,哆哆嗦嗦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断成两截的魔杖,心疼地说,“连藏起来的魔杖都被他发现了,这小子真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了,也不看谁教得好。”维吉尔扯起一个笑来,男人这才看清楚,他那张年轻的时候大约被人暗骂了许多次“小白脸”的脸蛋上,出现了多处淤青,而左眼眶彻底黑了,比潘达更像只熊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说,被蛇打了,你会信吗?”维吉尔诚恳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无语:“……你不想说就算了,别编一些瞎话,我会当真的。”他把手伸进黑袍子里,掏出了一个龙皮钱袋,“嚯,这小子还真是有钱人。”打开钱袋的时候,他打了一个大喷嚏,有些粉末从边缘簌簌地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吉尔捻起地上的粉末,它稀碎地从他的指尖纷落,他脸色一变,立刻把男人从地上扯起来:“——谁让你手欠的,该死的,还躺着呢,再躺就要去阿兹卡班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——我的腿还没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断了就断了,我给你重新做一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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