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阳侯世子爱交友、喜游乐,广结善缘,不仅在武林左右逢源,还不惜放下身段,与商贾往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开封城中昔日的豪商万家便与之关系紧密。”
        芒青挑了一下眉。
        “嗐,这有甚么稀奇?”
        邻桌的食客一摆手,面露嘚瑟,用一种悄声但又足够让周遭人都听见的音量道,“我表婶的堂哥的妻舅家的孩子就在长平侯府领差。听她说,长平侯也识得不少江湖高手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承德坝上五陵汉的名号,老江湖都有过耳闻吧?他们虽然近些年有所沉寂,不过当初也是让无数豪杰闻风丧胆的狠角色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五陵汉,也曾是长平侯府的座上之宾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一席话落地,当即便有人哈哈大笑道,“你这消息也不知转了多少手,如何做得真?任五陵汉再著名,又岂能同侯爵相提并论。还座上之宾,恐怕是门下之犬、马前之卒吧!”
        食客显摆不成,反被冷嘲热讽一番,脸上颇挂不住,当即面色紫涨,勃然大怒,“你说什么?!”
        周遭人连忙起身劝架,息事宁人。
        台下上演一出全武行闹剧,众人的注意力被其吸引,台上的说书先生也再讲不下去,扬声道一句“欲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”,便匆匆掀帘子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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