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长风轻手轻脚地收拾碗筷,小米声如蚊呐:“那……后来怎么样了?那个姜煦?”
        阮长风低声道:“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死在网瘾中心?”
        阮长风把洗碗的水流开大,掩盖自己的声音:“当时中心对外宣称是逃跑了……后来因为虐待学员的事情闹大了瞒不住,几个教官才交待当时是电击时间太长,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阮长风没有用任何情绪化的修饰词,只是淡淡陈述事实,仍然让小米难过得喘不上来气。
        “赵原,赵原他……”小米被虐到,几乎想哭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大概从来没有走出来。”阮长风关上水龙头,走进自己的房间。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床头柜一个上锁的抽屉,翻出一个文件袋,从里面倒出来一张照片。
        “看,这就是姜煦。”
        照片已经泛黄变旧,但还能看清是一个皎洁如明月的少年,手持小捧铃兰花,神色淡淡地从初夏的阳光里从树影深处走来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张照片是……”小米被少年清美的风姿折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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