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还是要引渡吗。”萩原研二皱着眉,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,也并不满意。
        松田阵平早有预料,摊着手,一副老生常谈的语气:“上头的警察就是这么烂啦。”
        伊达航把剥好的橘子分成两半,一半塞进他张开的手里堵他的嘴,一半自己吃掉:“我打听过,俄国方面态度很模糊,但引渡是必须的流程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是你们身为普通警察远远无法阻止的事,萩原研二丧失活力,唉声叹气地缩回温暖的被炉,想了想又探出一个头道:“没关系,我们能打败她一次,就能打败她第二次!”
        你知道他这句话其实是在安慰你,弯弯眼睛,伸手也拿过一个橘子开始剥皮,掩盖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        讨论完一些杂事后,安全起见,不能前往安全屋的伊达航开口问:“所以诸……泷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都没有去安全屋,于是三个人都看向了你。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,你放下没剥完的橘子,满脸担忧:“没有发烧,应该没有内出血,我给他准备了容易消化的食物,尽量让他减少移动,但他可能在忍痛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应该去浅井医生那里看一下。”伊达航听着也担忧起来,“如果对药物有抵抗力,普通药物的治疗效果不知道会不会也打折扣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萩原明天就休假了,过去看看情况,不行的话就想办法把人偷渡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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