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拖长了语调,“我前男友里,有一任是盛天的高层。”她啧了一声,带着明显的嫌弃,“品味差,能力更差,不过嘛…后来我倒通过他知道了不少你们圈子里的事。至于伯雪寻这孩子…”她抬眼看向商颂,眼神带着点兴味,“他知道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后,倒主动和我见过几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颂的心猛地一沉!伯雪寻见过容漓?!他从来没提过!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话里话外,”容漓模仿着伯雪寻的语气,带着点冷嘲,“都在质问我,为什么不管你,为什么丢下你。”她嗤笑一声,“跟你那短命的爹一个脾气,明明知道走到尽头了,还偏偏要去祸害别人,试图在别人身上留下点本钱,证明自己存在过。愚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轰”的一声!商颂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父亲!她的过往!她和伯雪寻之间那些模糊不清的牵扯!这些最私密、最疼痛的角落,竟然被眼前这个抛弃她、又突然出现的女人,以一种如此轻佻、如此侮辱的方式,当着这个莫名其妙的“替身”的面,血淋淋地撕开!

        而她这个当事人,竟然是从这个疯女人嘴里才知道伯雪寻私下找过她?!她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小丑!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愤怒和屈辱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,她气得浑身发抖,眼睛死死盯着容漓,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漓却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,甚至象是觉得很有趣。她欣赏着商颂濒临失控的表情,慢悠悠地继续加码,语气带着刻意的刺激:“先不说那个从小跟在你屁股后面、被你吃得死死的周彻。那个伯雪寻嘛…”她眼波流转,落在郁璧脸上,又移回商颂脸上,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恶意,“倒真有几分你父亲年轻时的影子,那股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傻劲儿,啧,看得还挺让人…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商颂几乎是吼出来的,强迫自己冷静的声音带着破音的尖锐。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干什么呀。”容漓摊摊手,姿态优雅又无辜,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,“你不认我这个便宜母亲,我自然…可以替你‘照顾’一下你不要的男人嘛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她语气云淡风轻,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谈论的却是践踏人伦底线的禁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玩”?!

        商颂被她的无耻惊得倒吸一口冷气,随即气极反笑:“呵!现在知道要来认我了?早干嘛去了?!容漓,收起你这套恶心的把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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