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瞬间一个激灵,冷汗都下来了,猛地抽回手,讪讪地解释:“啊…是是,祁老师。我是说…你得这样,”他比划着,“快速把她外套扯下来!然后压住她亲,脸、脖子…要猛!要带着强迫感!推倒在地…手要乱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!”祁演听得火冒三丈,粗暴地打断。他低头看向被自己按在墙上的岑星,那张小脸苍白,眼神怯生生的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毫无攻击力,只有全然的信任和依赖。让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那些动作?光是想想,一股邪火就直冲脑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两个大男人还没女孩子放得开!像话吗?!”导演也被这接二连三的阻挠点着了火气,口不择言地连带着旁边看剧本的伯雪寻也批评上了,“看看人家!昨天那笨手笨脚的男人,最后不也演得挺‘好’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环臂靠在墙边看戏的周彻,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,摇摇头,故意放大声音在商颂耳边说:“啧,祁演也是这么没用!老了不行啊?要是回到高中……”他顿了顿,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,“还是我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颂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,懒得接话,只默默看着周彻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般得瑟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彻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祁演耳朵里。祁演脸色更黑,斜了导演一眼,语气不善地质问:“清场?你们就这么清的场?!”他意指周围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和镜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导演无奈,只得再次清场,只留下最核心的摄影和灯光。然而没过多久,门内就传来祁演压抑着怒火的咆哮:“你们这清了和没清有什么区别!镜头怼这么近!还让人怎么演?!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颂默默在心里为这冤种导演点了根蜡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彻还在笑,瞥见商颂略显无语的眼神,更加得意地凑近打趣:“现在发现我的好了吧?果然需要有对比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颂不想让他尾巴翘上天,冷冷怼道:“你要上去没准更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先让编剧写个跟你有戏的角色呗。”周彻毫不收敛,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撺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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