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完这里,今天她的戏份收工,接着几天便是莲偶遇到东浮梁在酒吧买醉,专门跟踪后发现茶游走在几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中间,但全都是非富即贵,看来她的任务清单还挺丰富的,莲又发现了些蛛丝马迹,觉得当年自己入狱这事没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悬疑的一条暗线也开始推进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商颂又要请假的前一天,最后一场便是莲出动再次诱惑陈不渡的戏码,一个女人大老远跑到男人家门前,笑着说她家里的浴室坏了,来借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借,就是不知道借的是水还是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场的冷水兜头淋下时,商颂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碎花丝绸吊带裙瞬间湿透,紧紧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每一寸起伏的曲线。冰凉的水珠顺着发梢、脖颈、锁骨一路滚落,在饱满的胸前洇开更深的水痕。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背上,不断向下淌水。她赤脚踩在粗糙冰凉的石砖上,一步步走向露台中央那把孤零零的老旧木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A!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颂深吸一口气,甩掉脑中残留的、关于茶那淬毒眼神带来的冰冷战栗。她放松身体,任由自己仰面躺倒在那张硬邦邦的木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湿裙侵入肌肤,她忍不住细微地瑟缩了一下,随即强迫自己舒展。

        镜头贪婪地捕捉着这一幕:冬日傍晚柔和却无温的阳光,如同金色的薄纱,笼罩着露台上这唯一鲜活的色彩。碎花裙湿透后颜色加深,只堪堪盖住大腿根部,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毫无防备地交叠着,悬在木椅边缘。小巧的脚掌踩在一双廉价的人字拖里,脚踝纤细伶仃,脚趾圆润,皮肤在光线下白得晃眼,与周围荒芜冰冷的泥土地面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,流畅锋利的下颌线微微扬起,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浅浅起伏,被湿透布料紧紧包裹的轮廓在光线下显得更加饱满清晰,暗沉濡湿的地方如同磁石般吸住视线。阳光描摹着她脸庞柔和的轮廓,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,湿透的长睫毛如同蝶翼,偶尔轻轻颤动。乌黑如瀑的长发几乎垂落到地面,发梢的水珠持续滴落,在干燥的石砖上砸开一小片深色的、不断蔓延的潮湿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动了动唇瓣,一口白色的雾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袅袅升起,消散。然后,她象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那双被水浸润过的眼眸,带着初醒般的迷茫和一丝慵懒的倦意,视线没有焦点地、飘忽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慵懒,脆弱,又带着一种不自知的、致命的吸引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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