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酷。”阿七打了个响指,“跟我来。”
独立操作间干净明亮,空气里浮动着舒缓的轻音乐。商颂脱掉上衣,背对阿七趴下。冷白灯光落在她背上,勾出两扇收拢的蝶骨,脊线深陷,没入裤腰。
皮肤很白,近左肩胛骨下方,有一道颜色略浅的旧疤,三寸长,像一道被时间磨平的刻痕。
阿七戴上手套,消毒,涂抹转印膏。设计好的字样被精准地按在那道旧疤之上,脊柱中央偏左的位置。
“线条不错,”她启动机器,针尖发出稳定的嗡鸣,一边大方地评价,是艺术家对素材的纯粹欣赏,“皮肤也好,是块好画布。”
针尖第一次破开皮肤。
细密的刺痛如电流般爬上脊骨,商颂的身体绷紧一瞬,又刻意放松。
“你那首《海妖》,我循环了很久。”阿七专注下针,手法利落流畅,针尖在皮肤上留下连贯的红色轨迹,“水下那段吟唱,有意思。”
商颂闭着眼,没作声。那细密、持续、带着灼烧感的痛楚在背上蔓延,像一场清醒的酷刑,又像一场沉默的献祭。
针尖行至旧疤边缘,阿七的动作轻了分毫,象是无声的致意。她瞥了眼那道浅痕,啧了一声,语气里多了点别的意味:“敢在这儿动针,姐们儿,你够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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