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点再次落下,带着某种挣脱束缚的决绝。
左侧阴影里,戴着无脸面具的身影倏然抬手,指节绷得发白,死死捂住本不存在五官的地方。像一场无声的溺水。
挣扎,环顾,最后力竭般垂落。
然而指尖未及触碰,却猛地转了向,攥住面具边缘,决绝地,狠狠掼向地面。
一声脆响,穿透鼓点。
光束骤转,钉在右侧一把孤零零的金属椅上。童瞳已坐在那,半边银色羽毛面具覆眼,双腿交叠,姿态是一派掌控者的慵懒。
重鼓点起,她的身体随之缠上椅背,腰肢的弧度带着原始的野性,每一次舒展与滑落,都象是与重力的角力。汗水沿着颈线滚落,在光下折出刺目的碎光。
全场骤亮。
镜头推至特写,她仍坐在椅上,微仰着头,颈线脆弱。银色羽毛面具折射着冰冷的光。
她迎着镜头,目光笔直,而后抬手,食指勾住面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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