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”她清了清嗓子,声音带着安抚的力度,“哭完骂完,听我说点正事。”她将成立“银河娱乐”的事和盘托出,语气郑重:“公司我和周彻合伙,但我是创始人,有决策权。我正式邀请你们加入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她们的眼睛,一字一句:“不是艺人约,是合伙人。股份、待遇、自由度,都给到最好。我们……还能在一起。”她顿了顿,补充,“安安,你的合同也到期了。现在,我们三个,都是自由身。”
        空气再次安静。安夕来还抽噎着,眼睛却亮了起来。童瞳怔怔地看着她,消化着这个信息。
        还是谢卿歌直接,她笑了声,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懒倦。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,商老板。”她往后一靠,长长吐出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“不过,股份待遇先放放,老娘现在只有一个要求——放长假!立刻!马上!至少三个月!再不休,身心俱疲,懂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商颂看着她们眼底未消的青色,心口一酸,随即绽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:“好,批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尘埃落定。
        她拿出商恂留下的那两份乐谱——承载着遗憾与隐秘情愫的《LovePoem》,以及她作为回应谱写的《MoonHymn》。泛黄纸页上,音符鲜活,像在绝望的灰烬里,探出一点倔强新绿。
        死灰复燃。
        五月六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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