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,他畏热,不喜与人接触,被意图攀交的人握一下手,都要细致擦拭。
“魏钦,你是不是也不愿意被我触碰?”
闻言,魏钦转回眸,慢慢垂下浓密的黑睫,他扒开衣领,露出一部分擦痕,倾斜向江吟月。
江吟月气笑了,将金疮药放在磐石上,“自己来吧。”
不情愿不必勉强。
早在筹备婚事那会儿,母亲与父亲发生分歧,担忧魏钦是看中江府权势才答应入赘的。
她不以为意,难不成魏榜眼是看中她的品行吗?她任性刁蛮,肆意骄纵,臭名远扬,被皇室“退婚”,魏钦是斜楞眼还是脑子不好,会钟意她这个人?
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的捆绑,心照不宣。
“你放心,我不喜欢纠缠,待他日,你遇到可心的人,大可与我提出和离。”
留下一句自认洒脱的话,江吟月忽然去扯魏钦腰间的木牌,这是赶路途中,她随意雕刻用来解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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