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呐呐不已:“可是,贝勒爷说,惠额娘对他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郡王福晋冷笑:“对养子好,和对儿媳好不好,有什么关联?可怜那大福晋,嫁给直郡王后,好好的一个体格健壮的姑娘,年年生,连生五胎,拼出来个小儿子,年纪轻轻,香消玉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值当什么?小阿哥就罢了,如今是直郡王的独苗苗,肯定护着跟眼珠子似的。那几位小格格呢?在后院里没娘的女孩儿,是那么好长大的?你可别学你那大嫂。”安郡王福晋真的是掏心掏肺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外甥女听了自己的话后,一副傻愣愣的模样,安郡王福晋又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反思到,是不是自己想的太深,太偏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她听到的只是外甥女的转述。这有点儿影响她的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我误会了惠妃。以后日子还长,你且自己用着点心,慢慢去看。但是,有一点你要记住,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不要为情抑郁,也不要为了生子,喝一些乱七八糟的药。是药三分毒,你的身体打小调养很健康。缘分到了,子嗣自然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八贝勒的年纪也不小了,成年皇子在宫里住不了几年。等你们搬出宫以后,不论是惠妃还是卫嫔,都为难不了你。你关起门来当家作主,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。”安郡王福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宫建府,就像是吊在驴子前面的一根胡萝卜,看着它,每天拉磨都不觉得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八贝勒对你好不好?”安郡王福晋问完这话,莫名觉得自己是多嘴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婚事里,最让人放心的,就只有八贝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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