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头紧蹙,荡到离他们较近的一棵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树下,有两个男人正一人SiSi揪着手里小孩儿的衣领,一人用力捂着那小孩儿的嘴巴,还有一个男人,则在架着大锅烧柴煮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长了一张愁眉苦脸的憨厚老实人模样,看着就像是随处可见、生活困苦的悲惨流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添柴,他一边用满是忧虑的语气对另外两人道:“那个煞星可还没走呢,咱们吃那什麽真的没问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抓着小孩儿衣服领子的流民嗤了一声,“我们又没吃他家的,他疯了才会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人则道:“还是小心些好。他们队伍里也有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耸耸肩,“这不是已经在小心了。不然哥儿几个何至於大半夜的才吃上东西,还不是大哥你坚决不同意我们白天吃,非要让哥儿几个避着那煞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叶安澜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,尤其那小孩儿挣扎的力道已经越来越小,眼看着就要力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弯弓搭箭,SSi了捂着小孩儿嘴巴的那个男人,然後又一刀割断了抓着小孩儿衣领那个男人的喉管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烧水的男人听到闷响下意识回头,脆弱的脖颈正好迎上了叶安澜递出的刀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事吧?”杀完了这里的三个败类,叶安澜转头看向正大口喘气的小脏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孩儿抖着手,一把抓住叶安澜的K脚,“我、我哥,我哥还在他们手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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