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能叫出眼前之人的名字,彷佛他长久以来就认识一般,尽管细想之下除了“巴奈特”这个名字外对於此人仍然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伯爵不是没有产生过把这个有些邪门的医士扭送到教会“监定”的想法,但是後来发生的事情,让这个想法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後续的“治疗”过程中,肯特伯爵越发觉得对方诡异,在他鼓起勇气打探之後,巴奈特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就是一名传说中的巫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就不怕我通知教会吗?”他惊讶於对方的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    巴奈特冷笑一声说:“我能救你生,自然也能让你Si,甚至生不如Si,不仅仅是你,也包括你的整个家族!”

        肯特伯爵打了一个冷战,这麽多年来结下的仇家很多,受到过的威胁并不少,但是一句话就能让他这麽恐惧还是头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加奇怪的是,除了一开始的冷笑,巴奈特这句话明明是以平常无b的语气说出来的,难道自己大病一场後就胆小如鼠了?

        想来想去也只能归咎於对方“巫师”这个身份上了,一定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让自己惧怕於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暂时压下了通知教会的想法,因为他离不开班奈特手中的药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他的身T还很虚弱,发烧不止,连下床都做不到,一旦晚吃会儿巴奈特提供的药物,就会感到病情更加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巴奈特一段时间的持续“治疗”,他对这个巫师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,彷佛一旦离开这个巫师,自己就会命不久矣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,从依赖感中又产生了信任感,一种不输於对自己儿子的、毫无保留的信任感,连伯爵自己都惊讶於自己的转变,以前的他对於至亲之外的人都会抱有一定的戒备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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