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做这麽高,过几天人要爬上去封顶,高了够不着,矮了就烫熟了。”老窑倌指了指一旁的木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说着,那边烧窑工人们麻溜地把石灰石竖立在窑内,层层堆砌又留下一定的缝隙作为通风道,随後又在石灰石的上面铺上一层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烧得猛、烧得多。”老窑倌想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维猜测这应该是指合适的原料配b和通风烧制出的成品率最高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维示意老窑倌不必着急,转头对一旁的众人说道:“记录一下石灰石和煤的配b,然後把工程营的人拉来和工人们学习怎麽填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经过实践的“土方子”正是李维的盲区,或者说是任何科研和生产割裂的时代的盲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维要将这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劳动实践通过科学的方式去演绎,去芜存菁,再反向推广。

        约瑟夫眼神闪烁,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法师学徒们,开口道:“你们也去跟着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学徒们自然是没有拒绝的权力,老老实实地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填料完毕,窑工们在底部点燃木柴,意味着烧制过程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”老窑倌指了指日头,“上午开窑,等上半天,再来添料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窑倌又用木棍挑开窑身上的一道铁制小窗,对李维说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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